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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过两日就要离开长安,一回到客栈我便帮他整理诗稿。李白虽然放荡不羁,行为随意,但却并不邋遢,自己的东西知道如何保管,只是诗稿这东西实在重要,怕有疏漏,我常常会帮他整理。
在整理其中一沓诗稿诗,我觉得有些奇怪,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这些诗稿没有写标题,只有“一、二、三”这些序号,当我想仔细看内容时,却被他一把夺下。
我立即问道:“嗯?你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?为什么不让我看?”
他故意仰起头说道:“就不给你看。”
我撇撇嘴:“不看就不看,反正早晚我都能看到。”
哼,改天趁着他出门,我就偷偷翻出来看。话说,之前还真没见过那一沓诗稿,看起来得有个十来首的诗文,不像是近期诗作,之前他都藏在哪儿了?
我接着整理诗稿,随口说了句:“你好像不太擅长写情诗啊?”
虽然李白有许多闺怨诗,可那写的都是别人的故事、别人的感情,好像没怎么见过他自己写给谁的情诗。
他瞥了我一眼:“我不擅长写情诗?”
然后他便挥毫落纸、笔走龙蛇,转眼之间,太白体的诗歌落于纸上。
看了那首诗,我顿时惊叹不已、脸红心跳!